打开音响,我只能让音乐把这屋子添满,我喜欢那些温柔得有些悲伤的歌,这时电台播的正是这样一首歌,我竟鼻子发酸,眼泪流了出来,对着玻璃抹掉泪水时,我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连个哭的理由都没有竟然会流眼泪,立刻我就没了哭的兴致,还觉得很无聊。我打开冰箱,拿出个冰淇淋蛋糕吃了起来,心情竟好转了。
余艳打电话问我昨天怎么了?我告诉她没事是低潮期。她吃吃笑着说她明白了明白了。
“你猜我昨天碰到谁了?”
我没应声,她最擅长设问句。“你还记得何文丽吗?”
“何文丽?”我挺感兴趣,她是我们小学和中学的同学,我们仨以前关系最铁,后来她上了外地的大学,开始我们还写写信,后来就断了联系“她怎么样了?”
“挺好的,在一家外企呢,人家是有学问的人”
“干什么的?”
“听说是一家广告公司。”
“广告公司?正好我还想找家广告公司呢。”
“那正好,反正她也想跟我们聚聚,你再给她笔生意,她还真是赶上了。”
何文丽听说我有生意给她,恨不得立刻见我们。我和余艳就找了个时间去了她的公司。这是家挺知名的广告公司,规模不小,在个挺火的办公楼租的房间。
何文丽混得不错,自己还单一间办公室。
这么多年不见,她看上去不复往日的少女娇美,却多了份女性的成熟。她和余艳一样不太会打扮,她老把自己往老了打扮,余艳却老‘蔫黄瓜刷绿漆’,不过效果都是一样的不好。
“许玖,你越来越像港澳同胞了。”何文丽拉着我。我心里一动,想起了程旭。
“我呢。”余艳问
“你像欧美的。”
我哈哈笑起来,说“文丽,够幽默”
“我就喜欢欧美的化妆和服装,多飒!”余艳高兴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