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定能来。」话先说在前头。
「只是不一定是吗?我──一定等你。」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浅笑,婀娜地走出我的办公室。
人们称这种经历为「遇」。
七点准时到的风运酒廊,门口挂著提示牌:今日包场,谢绝入内。很不寻常,我走进去,大帮人在里面,都是宙风的兄弟,当然也不乏盛妆的美女,这个酒廊格调相当高雅,似乎真是招呼人品酒的,这出乎我意料。
挑了个吧台边不显眼的位置坐下,年轻的调酒师走过来微笑道:「要什麽?」
「哎,他要什麽问我就成了,是不是?」一只胳膊横著揽过我的肩膀,肆意地抢下我的话。
斜眼看向来人,笑著避开他的爪子:「我跟你有这麽熟吗?」
「阿明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锺爱的男人陈硕,给他来杯你拿手的‘冰魄’,让他暂时回回魂。」张冀云说话一向也没个正经,这点儿倒跟阿祺像,但他比阿祺老辣许多。
「是谁透露这个内部消息给你的?」
「怎麽?」
「今天趁此机会,送什麽大礼笼络郑哥?」
「大礼?」我不得不用询问的眼神再给这位老兄多一点关注。
「嘿嘿嘿,别跟我说你什麽都没准备!老兄,专程来骗吃骗喝的啊?」
「什麽日子?」我有点儿感觉不对劲了。
「你这种人神经粗到这种地步,真是──算了算了,就算我好心帮帮你。」他凑过来,「今天郑哥大寿,你机灵点儿,我订下了ovado限量版手表,全球一百只,郑哥有集表的爱好,我挤破头花大本才搞到一只,要不要兄弟我把这次表现的机会让给你?」
他不信我这麽不接灵子,其实我真不知道郑耀扬是今天生日,这并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不必舍命割爱,我带了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