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次吗?」我疲惫地笑,「你确定?」
「去你妈的。」他几乎有些无奈地骂过来,神情有种说不出的倦怠,恰恰使他阳刚的面部线条变得柔和,他突然问我,「你会这麽跟别的男人搞吗?」
「嗯?」我看他,「呵,不,不会。你呢?」
「我会觉得很恶心。」他很坦白。
「跟我恶心吗?」
「你?你大概不一样。」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去了浴室,我觉得他在刻意回避问题。
缓缓撑起上半身倚到门上,回头看了一眼地板上的精液痕迹,神经质地笑了笑,喃喃自语:「陈硕,你会不会上瘾?会不会?」
後面的几天里,我们并没有机会再亲热,我被徐秀芳拉去澳门、泰国兜了个大圈。理由是:「都不知道多久以後才能再见你了。」
她靠在我肩上,比我那些美国女友都亲密,她对我是种精神上的依赖,可能有些温情的东西郑耀扬给得不多,他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付出精力,其他都无所谓,甚至是他的未婚妻和另一个男人出游,他也可以因公而废私。
夜晚,在泰国一家夜总会,当我将大面额钞票塞入舞女的大乳房里时,秀芳哈哈大笑,我们对这类低级游戏并不感冒,这两天玩疯了。
我们走出来吹风:「喂,从来没听你提过你女朋友?」
「你让我提哪个?」
「坏男人。」她笑著打我一下,「谈谈最刻骨铭心的那个。」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知道她周围男人的女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