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他俯下身轻咬的我脖子,「不是我耳朵出毛病了吧?不是永远麽?」
「妈的,你正经一点。」我笑著站起来,有时候也是拿他没办法,「今天可要熬通宵。」
「暂时的工作需要这麽敬业吗?」他抱起双手斜睨我。
「天下居然有你这种老板。」我笑著摇头,转身踩进浴室去洗澡。
他却上前来扣住我手臂:「洗澡这麽勤,却不让我碰,说不过去吧?」
「老兄你搞清楚。」我在他胸口捶一下,「我可是在替你当炮灰,你好歹体贴一下员工的辛苦。」
「做爱很辛苦吗?」他这时候的表情令我想扁他。
「我是怕你辛苦。」我别有用意地回击,甩开他关上浴室门。
「喂,让我吻一下我就放弃不良念头。」他居然在外头懒洋洋地喊了句。
半分锺後,我再次打开门,未著寸缕地拥住他,给了一个足令双方窒息的深吻,他轻吟,双手抚上我的腰,手臂收得越来越紧,渐渐也有些忘情,在快要著火的时候,我果断地推开了他,重新转入浴室。
「嘿!有没有搞错啊……」
当热水冲上身,享受一天中难得的松驰,轻轻扬起了嘴角──耀扬,我们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