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除此之外,陈仅不知道怎样才能表达当时的心情。
江威的眼珠已经脱眶:“阿、仅……”
如果房里是个女人,夜里过得再狂野,也不怕被威哥识破,如果对象换作费因斯……那除了尴尬还是尴尬,连带着声音都变调了:“威哥你怎么……”来了。
威哥脸上已经变色,两个裸着上身一个平静、一个故作平静的男人身上都布满可疑的痕迹,是怎么造成的一目了然……感觉自己像中了弹,江威除了眼珠子,其他部位都无法再动弹,只是机械似地来回诡异地打量,脸上阵红阵白的。
“你们聊。”费因斯转身从容走进房间,他不想让陈仅闻到一丁点对江威的火药味,也检讨过此行为的幼稚,更不像焰一贯的大度作风,所以当即决定撤离回房面壁反省。
等到威哥的舌头恢复说话的功能,陈仅却先他一步风卷残云般地冲上前扣住他的后颈带他离开“作案现场”,还顺手甩上了房门。
站在走廊上的两个大男人互瞪了一会儿,江威忽然重重闭上眼睛,再快速睁开,强抑住声音里的抖动:“阿仅你疯啦,跟男人做!”
陈仅这时候才感觉面子挂不住,更不肯承认自己是“被做”的那个,心中暗暗坚定了向费因斯“讨教”的决心,这一边当然还是死撑:“有什么不可以,喜欢就——做喽。”
“他一定是诱拐!”
这语气陈仅突然觉得耳熟,想起来,好像自己曾经对陈硕说过,听到这种事立即把责任推到第三方身上是人之常情。
“威哥,你——冷静一点。”
“他是什么人?今天你非告诉我不可!否则别怪我不把你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