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醉的时候可以。”无赖地躺着不动。
“那女人是谁?”
“哪个?”他在笑。
“刚刚叫你宝贝儿的。”
“噢,她啊……我的一个师妹。”
“你的师妹学姐可真不少,几乎可以开武林大会。”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妒忌?”
“饶了我吧,我才不会跟你那帮小姑娘吃醋。”
他摇头叹道:“震函,我怎么会爱上你的?”
“那要问你自己。”
他一抬胳膊将我的头拉下重重缠吻上来,带着那么点恼懊的甜蜜,情热的手掌从我睡袍下摆钻入,在不该点火的时候肆无忌惮,身体的摩擦是那么有力,我粗重地喘了一下,将他重新按回到地板上阻止他的进犯:“今天累了,别挑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