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小时的飞机,恢复往常的独来独往,居然有些寂寥,嘴里嚼着一块口味不算纯正的巧克力,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直是场梦与梦的相织,好的坏的美的丑的,虽然没有要到我要的结果,但好过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做。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这是我多年来出过远门回来后的一个习惯,养足精神才有可能继续战斗,所谓的社会精英,哪个不是东跑西窜,又想起周晴那天说的话,我们都是不安定的一群。
回到风行,好像全部精力迅速回流,被重新灌入体内,反应如同条件反射一样精确,其实大多时候,我都算是天生的完美主义者,凡事都放不下手,也甘愿去亲力亲为。
汤米迎上来:“老大,丹尼尔他们都在会议室等你了。你一回来,大致可以结束兵荒马乱的局面,主将一出马,下面人也好办事。”
“呵,可不要太乐观,我让你约范斯高经理是安排在几点的?”
“下午四点,波特先生昨天还在西雅图,如果下午他本人不能出席,可能会派副手过来。”
我收拾起资料往会议室走去:“现在是我们求他们,没得选,我会尽量想办法摆平这件事,后天是新制作室正式启动的日子,让大家按正常进度来,不要受这件事影响。”
“嗯,机器已经检查完毕,就等你一声令下了。”
“晚上七点让所有设计人员在公司会合,我会宣布谈判进展,再安排分工。”
“yes,sir!”汤米朝我煞有介事地行个礼,轻快地退场。
晚上赶回来,谈判获得初步成效。就在我为范斯高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堂娜走进我的办公室:“嘿,震函,你简直是英俊小生和成熟男人的完美结合。”
如果一个男人听多了这样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喜悦,所以我从文件堆里抬头的时候脸上挂着“忧郁”:“堂娜,你的目的绝对不只赞美我英俊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