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一名女孩这才回过神来,看双方并无剑拔弩张的架势,知道警报解除,于是索性冲鸣州调皮地扬了扬手里的扑克:「这位帅大叔,好无聊噢,要不陪小妹我玩一把牌吧?」
这帮小鬼,但凡上二十八岁人模人样的成年男子,一律被他们唤作大叔。从小就是优等生,身边都是擅长充门面的规矩子弟,鸣州一时觉得,与眼前这些高校生的代沟可以用海里记。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些在富裕之余,想要叛逆挣扎的少年人,不应该用太苛刻的标准对照,鸣州放松下来:「好,我们玩牌,要是你输了,马上带上你的朋友撤出钟宅,外面有的是娱乐的地方。」
她皱了皱鼻子怪叫:「啊哟,那我可不敢。」
一直懒洋洋的钟少这时一把夺过少女手上的牌:「我跟你玩。我输了,他们三分钟内消失。可要是你输了呢?」
一言既出,鸣州也不便深思熟虑,他无所谓地一笑,觉得自己起码年轻了十五岁不止:「你想怎样?」
钟少爷将床头柜上的一瓶高纯度洋酒啪地搁到脚边:「你输就喝了它。」
鸣州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坐到床沿,算是应战了。
「玩什么?」另一个女孩跃跃欲试预备发牌。
那对打得火热的男女终于也停下缠绵,女方回头问:「廿一点还是大老二?」
他们选定后者,一班人马迅速聚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