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衡没有动,也没有开口,一时不明白对方要同他谈什么,但方才没头没脑的热情瞬间被冷冻。
「你应该清楚,除了师生关系,我们不会再有别的了。」鸣州低低喘着气,「你要我走还是要我留?只要一句说明。」
宇衡这下听懂了,当下非常非常懊恼,却没办法对这个男人发脾气,所以只敢无力地回答:「老实说,我真讨厌这样的对方。」
看宇衡丧气的样子,鸣州态度也不由软化:「我们走不到那一步的,所以,为什么要走下去?」
「我没想逼你,我只是想你给我个机会接受我。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你说我能怎么办?」
「我不会相信这种话的。」
鸣州不相信任何未能印证的事,包括爱情。有些事情有人反复说,你就难免会信以为真,鸣州不想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你可以叫我做任何事,但就是不能叫我放你走。」宇衡神态紧了紧。
「小钟,今日我征求你的意见,是想尊重你的选择,但并不表示我的行动最终取决于你的许可。」
「呵,要跟你这种有学问的家伙沟通还真是辛苦呢。」宇衡重新走上去拉他的手。
鸣州突然像触电似地一震,却未能躲开,而这一次,宇衡握得他手腕生疼。
「我知道用说的,都无效,可是身体,身体不是可以说明一切么?」宇衡像突然实施催眠一样,用邪门的歪理蛊惑他一贯比他人清醒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