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谓地笑笑:“警局的事才刚完,我又要求他救你,他开始自然不理会,我就直闯索罗帮香港的会所,我并不是真的愚蠢冲动,只是在进行一场赌博,赌注就是──祥叔肯不肯再次保我,当然,我赢了。他很火,罚我跪钢条,也说出了附加条件,就是让我加入,帮他接手生意。”
我用鼻腔说话:“知恩图报?哼,他凭什么对你使硬手段!”
“说你嫩你还不信,你以为让一个黑道大哥给你出力是免费的?这算是最轻的代价,本来我以为他要留我的手做抵押,结果他说:留着吧,将来帮我打天下。他忌讳你的原因,是看我太重视你……以后要是传出什么流言,怕我不能服众,站在上层的人,不能暴露情感上的弱点。”他的手在我衣扣处逗留轻解,“其实,我也有私心,在美国只要能够借助唐人街的势力,就可以成功牵制住索罗帮,解除一切威胁,对你对我都不失为一举两得的办法。”
我的心突突跳着,嘴上仍不客气:“你最好保重,别丢脸。”
“邵振安,如果我有得选择,我可不会选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的观点难得一致。还有,如果我家里人知道我同你的关系,非杀了我不可。”
“别那么肯定,很多事情是可以改变的。”他开始解我的裤腰,我一把按住他的手。
“明天我有早课。”
听了我的话,他古怪地盯我一会儿,直到嘴角渐渐扬起,从可恶的闷笑发展到荒诞的大笑,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欠扁。
“你什么意思?”我抱起手臂看着他。
“到底是为人师表,有风度起来了,照以前,肯定跟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