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什么?我和他说的话多了,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他整天摸的那些瓷片。」
柏为屿气不打一处来,「说起这个我就恼火!他好好的漆画不做,整天摸那些个破瓷片!也不想想自己的专业是什么!我叫他给我把那两块漆板……」
「行了、行了!」魏南河截断他的话头,态度恶劣,「跟你说你也不懂,对牛弹琴。」说完,就把手机合上了。
柏为屿暴跳如雷,抬手正要摔手机,想想,手机摔了还得再花钱买,舍不得,于是抓起梳子摔出老远,「我飞天霹雳靠!你做你的瓷器、我做我的漆画,我能听你弹琴就不错了!大师兄了不起啊?啊呸!」
柏为屿还真说对了,杨小空一点也不正派,上了一半课就溜走了,跑到白左寒的办公室去鬼混,两个人黏糊个没完,一个手机没电、一个手机设静音,谁都没有去瞥手机一眼。
魏南河快活生生的急死了!直到中午时分,白左寒才懒洋洋地打来电话:「喂,你怎么回事?二十八通未接来电!你连环夺命call啊?」
魏南河火急火燎地问:「你和杨小空在一起吧?」
白左寒一惊,被魏南河知道自己上课时间和小情人约会,还不得让他取笑到死?死爱面子的白叫兽作贼心虚地否认:「我、我……我上课呢!和他在一起干什么?没、没有呢!」
魏南河道:「你叫他马上回工瓷坊,我有急事找他!」
接到大师兄的命令,杨小空不敢怠慢,整整凌乱的衣服起身就走;两个人正处于如漆似胶的热恋时期,白左寒揽着他的腰,哼哼唧唧地舍不得他离开,好像分开一分钟都要活不成了。
杨小空垂着眼,摸摸他的头发,含笑道:「白教授,你怎么突然小了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