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寒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头发,「别住魏南河那里了,搬来和我住,反正你有车,去那上课也很方便。」
杨小空喜出望外,「那我和曹老说说。」
「你说?不怕挨打吗?我给魏南河打电话,让他帮你去说。」白左寒摸着下巴盯住他的额头,「对了,他说你开天眼了?」
杨小空心有余悸地抬手挡住额头,「白教授,你别听魏师兄乱讲,没有什么天眼啊!」
白左寒嗤笑,「他都和我说了,没想到你有这方面天赋,我也挺意外;魏南河那家伙,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杨小空不解,「为什么?」
白左寒起身关了空调,打开窗户,「古玩界的老一辈们且不说,年轻一辈只有他和杜佑山相互抗衡,他要扶植一个人打破这个局面,然而,这个人不是站在杜佑山那一边的,这样才对他有利。」
杨小空依旧一头雾水,「我?」
「柏为屿为什么第一次画展开在丹华会所,连市长都来剪彩?」
杨小空嘀咕:「因为有曹老。」
「对了!」白左寒一敲他的脑袋,「你也一样,魏南河强调你是魏老的嫡传弟子,加上你拥有和魏老一样的特异功能,他要把你扶上一个有说话权的位置,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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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教授实在掩饰得太好了,我观察了他这么久,居然没有找出一丝破绽。」陈诚实蹲在墙角,拿望远镜看着系楼办公室。
杨小空蹲在他旁边,「系里的老师都在开例会,你能看到什么?」
「我把目标锁定在我们系的老师身上,肯定有一个人是白教授的情夫,哼哼哼……」
「那你一个人看吧,我先走了。」杨小空站起来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