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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甲把杯子放下,接过那张皱巴巴的便签,打开,看到那上面歪歪斜斜地写了两行字:那小子贩毒,不是我儿子,老天长眼,他早就该死了!你是好孩子,别再等他;我快不行了,这些年谢谢你。

周伯父握住武甲的手腕,重重叹了声,忽然老泪纵横。

武甲把便签握紧在手心里,不觉掉下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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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七在一个初秋的黄昏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穿着一身迷彩服,裤脚绑在军靴里,两手插着口袋,肩上斜背一个行李包,形象干脆利落。

魏南河愣了半天才发现,那个从计程车走下来的半大小伙子,是他家小孩。

乐正七将迷彩帽的帽檐往上顶了顶,望向工瓷坊台阶上的魏南河,笑了,「我回来了。」

魏南河三步、两步走下台阶,摸了摸乐正七的脸,既惊又喜,一时说不出话来;小孩的皮肤晒成了古铜色,眉目虽然还带着点儿稚气,却掩盖不了浑身男子汉气概,真的不再是小孩了。

乐正七在魏南河脸上亲了一口,笑容灿烂,「没让你去接我,自己搭计程车回来啦,惊喜吧?」

魏南河捏了捏乐正七的肩膀,又揽住他的腰,发现他练出了些肌肉,没有以前那么单薄了,不由感慨,军营里真是锻炼男孩子的好地方!

两个人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魏南河弯腰把乐正七抱起来,也不顾小孩在他怀里扑棱着四爪表示抗议,便强硬地夺走了人家的初吻;而现在,他只需低下头,稍稍侧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