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甲木讷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还好。」
刀尖差一点伤及肾脏,创面接近五公分,能好到哪儿去?杜佑山一点解决方案都没有,内疚地在他手背上吻了吻,「对不起。」
武甲心里一颤,移开目光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有气无力地劝道:「应该是我对不起,让你亏了很多钱。」
是谁对不起谁,无所谓了;杜佑山摊开武甲的掌心,捂在自己脸上,「棺材这种东西不吉利,你说得对,我不该打它的主意,捐了也好。」
门外有位年轻的小员警敲了敲门,「听说武先生醒了,有些事能不能问一下?」
武甲抽回手,「请进。」
小员警进来,朝杜佑山打个招呼:「杜先生,你好。」转而问武甲:「武先生,这件持刀伤人案的嫌疑犯柏为屿被捕了,还有一些疑点有待解决,杜先生的意思说疑犯不只一个人,你能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吗?」
武甲想了想,淡淡说:「就柏为屿一个人。」
杜佑山插嘴:「怎么可能?凭一只毛猴子能伤得了你?武甲,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武甲用力喘口气,伤口一阵刺痛,他咬牙忍了忍,缓缓说:「确实只有他一个人。」
「据调查,案发现场在白左寒教授的工作室……」
武甲见杜佑山脸色有异,知道他是顾忌和白左寒的交情,便截断小员警的话,「那个工作室长期没有人,谁都可以进去,和旁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