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安静下来,纷纷竖起耳朵,身子一致向白左寒倾斜,白左寒平静地在鱼上撒一把盐,一语惊人: 「他动了我的男人,总要有点诚意表示道歉。」说完,觉得不太对劲:我的男人?我的男人?怎么加了一个 「男」字,这整个语意都不一样了?
一时间,众人下巴集体脱臼:你男人?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奸情?
算了、算了,一点小差错,没关系。白左寒幸灾乐祸地观察杨小空的反应,挑衅地一扬下巴:小子,敢嘲笑我?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以杨小空的性格,应该会窘迫不堪面红耳赤,或者支支唔唔的说不出话,白左寒等着欣赏好戏,只要他觉得对方难堪够了,就以 「开玩笑的」 「和杜佑山混开了话题」之类的借口随便打个圆场。
杨小空确实不笑了,他坦然而凝重地看着白左寒,眼里柔暖得像一汪春水,白左寒打个寒颤,手里的烤鱼都掉下来了:喂,你别这样看着我!
杨小空走到白左寒身边,拉住他的手,温温柔柔的说: 「白教授,谢谢你。」
白左寒头皮发麻,面红耳赤: 「不、不用谢。」
乐正七插嘴: 「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是白教授把小空送回来的。」
白左寒支支唔唔的狡辩: 「不、不是,那天是……」
杨小空说: 「我和白教授在外头过了一夜。」抬手一指远处的甘蔗园, 「白教授的车开进甘蔗园里,他又醉了,所以我们在那里过了一夜。」
白教授,醉了?
魏南河了然地发出一声奇怪的 「哦!」尾声暧昧的很。
「哦!」众人跟着发出声音,个个都群情澎湃:甘蔗地里打野战?太彪悍了、太大胆了!咩咩,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勇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