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空知道白左寒在假装沉睡,无所谓,他总是能将一切看得透彻,他都明白白左寒只是一忍再忍他如此痴缠,这些并不是长久的,他的单恋太卑微了,白左寒只是把他的热情当成小孩的执拗,根本没有严肃对待。
可是看得清楚不代表能放得开,如果他可以早生十年那该多好?他温温柔柔地穿过对方的指缝,五指相扣,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而与杨小空一样在为感情烦恼的魏南河,虽然对自己与乐正七的年龄差距早看开了,但是年龄差距其实并不是时间问题,而是两个人之间因为年龄而形成的不同思维和行为模式,魏南河为此深深的困扰着,乐正七的叛逆期来了,不上学还没什么,一上学后,什么奇怪的想法都钻进小孩的脑袋里,不,小孩抗议说自己马上成年了,谁都不许再叫他小孩。
小孩才上半年学,就喊出念书无用的口号。
念书到底有没有用,这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魏南河不想发表长篇大论来说教,他只想让小孩知道,上学是他通向正常生活的必经之路。
乐正七反驳: 「我不上学就不正常了吗?」
魏南河搂着小孩的腰, 「好了、好了,睡觉吧。」
「你没有回答我!」乐正七在他怀里翻滚来翻滚去,懊丧地抱怨: 「我不想考试,就算考上了也不想念。」
魏南河哄骗道: 「大学可好玩了,不考试,而且还有很多社团活动,网球、棒球、足球,整天玩都玩不腻的。」
「骗人,大家考大学都是为了去玩的吗?」乐正七现在不是一个会轻易上当的小鬼了。
「总之你听我的就没错。」魏南河收紧手臂,把自己的宝贝乐正七圈紧在怀里, 「照我的话做,绝不会错的。」
乐正七在魏南河耳边小声问: 「南河,我去当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