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卯扑上来使劲推一把他的亲爸爸:「你敢打武叔叔!」
杜佑山一个趔趄,惊怒地跳起来:「反了反了!」
杜佑山这蛮不讲理的恶劣性格从打孩子就可看出一二,别人打孩子是有理说理,他是没理也要动几下巴掌,而且逮住哪个孩子打哪个,根本不管犯错的是杜卯还是杜寅。
可怜的乖宝宝杜寅常因弟弟犯错而无辜挨打,哇呜哇呜哭天喊地。武甲拦下这个,杜佑山便逮住另一个暴打,武甲终于怒了,喝道:「你打够没有?」
杜佑山叫嚣:「我打我儿子,关你鸟事?」
武甲把两个小孩拎到供桌前,「今天你老婆祭日,她看着呢,你尽情打吧。」
杜佑山一下颓了。
点三灶香,烧一把纸钱,杜佑山面对老婆的照片喃喃自语,说着说着还红了眼圈。
武甲冷眼旁观:「这个神经病总算安静下来了。」
可惜神经病没能安静多久,烧香的时候专情的让人瞧着可怜,等孩子都睡觉了,他一关卧室门便如狼似虎地把武甲按在床上发狠地教训了一番。
两个人一丝不挂地从床上滚到床下,下半身如漆似胶地黏合在一起,上半身还是一本正经的,杜佑山低声骂道:「你真以为挖矿和挖墓一样?三个人就能把矿开了?你听那个假道士放屁!他那毛手毛脚的侄子一个炸药就能把你埋进大山里,一个军队都不能把你挖出来!隔行如隔山,你知道吗?你这蠢货!」
武甲咬了咬嘴唇,闷哼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