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男在一片叫好声中挪到杨小空坐的沙发上来了,杨小空死命往白左寒那儿挤,心下声泪俱下的控诉:「今天是不是忌出行啊?太恐怖了!」
猫男舔舔嘴唇,带着一股子香甜混着酒精的味道,勾住杨小空的脖子。杨小空把脑袋都挤进沙发里了,能躲那张脸多远就躲多远,口里念叨着:「走开、走开!」
「喝酒……」猫男在他耳朵边娇嗔:「老板,你喝了酒,人家什么都听你的……」
杨小空将猫男推开一点,被那难闻的香气熏的头晕眼花,近距离看看那人:很年轻的一个男人,或许只是个男孩,五官玲珑,脖子和手腕都很纤细,皮肤白皙,左脸颊上有个酒窝,在厚厚的粉底下显得很生硬。
他想起了乐正七,这个人,估计和乐正七差不多大。
猫男露出白白的牙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向他身下摸去,嗲声说:「不喝酒就给点意思嘛……」
杨小空接过酒杯一口把酒喝了,从裤兜里掏出一大把钱,没有塞进猫男的内裤里,而是塞进他的手里。
和那些男的崭新的百元大钞不同,猫男手上拿着一大把乱七八糟的零钱,乍一眼看过去有四张五十块,零钞若干,甚至还有几个硬币。
气氛不太对劲,大家都不起哄了。
猫男抓着那一把零钞,僵在当场。
白左寒不笑了,他突然良心发现,发觉自己把学生带到这种地方来是件极不道德的行为。
白左寒妄图亡羊补牢,当机立断把杨小空拎出那个淫乱窝。杨小空在电梯里垂着脑袋,喃喃道:「对不起,白教授,让您扫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