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宰者,是站在世界最顶峰的人啊,不应该,也不是这麽没有度量的人。多少中伤过他的人都被他一笑置之。方随风是一个唯一的例外。
看著阿强把一颗龙眼大的珠子强行塞进狭小的铃口。即使带著口塞,方随风仍然痛的不住呻吟。她忍不住看向聆风:“我知道你经验丰富,但是你确定不会把他弄死吧。”
“放心吧,雪月姑娘。”聆风恭敬的回答:“我知道弄死他的後果不是我能承担起的。”“你知道就好,先生虽然恨他……”雪月沈思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这其中的事,不到最後谁也弄不明白。你小心一点没有错。”ce94edc677e 欢迎光临秋之屋
在春药的刺激下,粉红色的分身渐渐抬头,原先掩护著它的柔顺毛发早已被剪掉,显得小东西分外可怜。
呻吟伴随著呼吸的急促慢慢添进了情色的味道,方随风难耐的扭动著已浮上一层浅粉色的妖媚躯体,从嘴边流淌下的银丝滴落在逐渐红的乳头上,形成一道绝美的淫糜风景。
後庭里的巨大按摩器不停的嗡嗡震动著,刺激著脆弱的肠壁黏膜,但这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令方随风生不如死的主要原因是按摩棒总是不断的刺激著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令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不断的涌向身体最柔嫩的器官。
粉嫩光滑的分身高高的挺翘著,却因为根部的白金箍环的束缚而无法释放。在跃上云端的瞬间又生生被逼落地面的滋味,实在是要逼的人发狂。
阿强拿过一对精致的带著链子的银白色乳夹,看到方随风募然收缩起来的瞳孔,他知道这个东西带给方随风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了,尤其是那两颗饱受它摧残的嫣红果实。
粗糙的大手慢慢的揉搓著娇嫩的淡红色乳晕,一点一点的向上打著圈圈,缓缓的来到乳头处。拨弄了几下後,饱满的乳头便硬挺起来。“这样就硬了啊。真是一对天生淫贱的果实,看来必须给点惩罚和束缚才行啊。”阿强阴阴的笑著,嘴里说著侮辱的话来加深方随风的羞愧。一边熟练的将夹子套上两颗挺立著的果实
黎鸿文几度张口欲言,却终是一忍再忍。这时实在忍不住了,大吼道:“你做就做,说什麽话,怕别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吗?
要不要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让你变成真正的哑巴。”他转过头对仍然一脸淡漠的雪月说:“你不是说我心软吗?我保证,对他我不会心软的。”
“文少爷,我倒觉得,如果你能把这个奴隶调教好更能证明你通过考验了呢。”雪月不紧不慢的将了他一军:“如果你自认做不到,就还请坐下吧。”
“你……”黎鸿文气愤的重新坐下,心里暗暗发誓:如果他真能继承家业的话,第一件事就是取消这个暗殿。
雪月的心里却转著和他截然不同的心思:等你真正够资格继承家业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暗殿对你的帮助会如何的巨大了。
眼睁睁的看著那双澄澈的大眼睛渐渐没了神采,那具纤细的身体被欲望主宰,难耐的扭动著,就像是在身不由己的随波逐流。黎鸿文不禁握紧了拳头:面对曾经的爱人被这样毫无人性的蹂躏著,叔叔,叔叔真的就能无动於衷吗?
仿佛过了一世纪的时间,这场残酷的表演才告一段落,黎鸿文长舒了一口气,站起来对聆风道:“把录象带给我,我要回去慢慢看,或许下次反应就不会这麽强烈了。”
这个谎言就像是小偷说我不爱钱一样可笑,所以聆风把目光投向了雪月,却意外的看到她点头。取出带子,他不情愿的交给黎鸿文。
走出暗殿,已是繁星满天,黎鸿文不禁冷笑出声:“这样美丽的星空,却是罪恶的见证,不是很可笑吗?”
雪月冷静的道:“可笑的事就像罪恶一样,从古至今未有停过,文少爷又何必因此而感慨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黎鸿文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身边的绝色美人。
“你说先生看了带子後会有什麽反应?”过了良久,雪月忽然幽幽开口,看到黎鸿文惊诧的眼神,她云淡风轻的笑了:“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拿走带子的真正目的吧?做为风云财团欧洲地区的首席执行官,我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的话,早就被残酷的竞争淘汰了。”语气中淡淡的伤感,黎鸿文并没有听出来。
“你希望他会是什麽反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不答反问。
雪月沈默不语,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在停车场分手。
望著绝尘而去的车子,雪月自言自语的道:“如果我说我希望先生能收回成命,你一定不会相信吧。”
的主宰者,是站在世界最顶峰的人啊,不应该,也不是这麽没有度量的人。多少中伤过他的人都被他一笑置之。方随风是一个唯一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