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带着无可奈何的苦笑,对着记者的镜头,依然温文尔雅,“我们不会放弃的,因为我知道,我们的心血值得坚持。”
热闹看完,记者们和警察们呼呼啦啦地离开了,学长忽地松了口气,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可真行,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
“谁让我们没钱上广告。”迟默笑着拍了回去,也很无奈,“这可是用命换来的黄金时段新闻广告,还是祈祷它的效果好一点吧。”
他们在说,我在听。
两人笑着并肩走了两步,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迟默挑挑眉,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轻声唤,“诚实?”
不用照镜子,我自己都知道自己吓得脸色惨白。
迟默略微皱眉,他很聪明,立刻就猜到了问题在哪里,转头问学长,“你没告诉她?”
“诚实这么笨,事前知道了肯定要穿帮的。”学长点燃一支烟,笑得没心没肺,“我怕她笑场啊。”
迟默不笑了,他很担心地双手撑膝,俯□来与我平视,沉黑的眼瞳里满是担忧,“诚实,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我的手都还在颤抖。
过了好一会,我才咽了咽口水,当做没事人一样地笑了两声,“没事……我们回去吧。”
迟默皱着眉盯了我一会,我心烦意乱,根本不想看他,便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大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