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句就听他不疾不徐地说,“想吃的话,就给我儿子当后妈,怎么样?”
……
我差点把包子喂到眼睛里,终于忍不住了,非常诚恳而蛋疼地问,“有你这么拐人的么?好歹说两句好听的啊?”
总经理淡淡地勾了勾唇角,“说好听的,再给你些好吃的,你就上钩了?”
“那当然不可能!”我想也没想就否决,鄙夷地说,“人如果只靠吃饭活着,那饭就不叫饭了,叫饲料!”
总经理嗤地呛了口汤,咳得那叫一个狼狈不堪,我淡定地继续啃包子,趁他低头的时候,从离我最近的饭盒里偷了块寿司。
这种对话每隔两天就要上演一次,我早就能够应对自如,何况总经理不是个狠心的人,折磨到了最后,吃不完的饭菜还是进了我的肚子里。
寿司塞进嘴巴有些太急,我吃得两腮鼓鼓,一动一动地咀嚼着,对面玻璃窗上映出我胖乎乎的脸,就像是一直胖胖的仓鼠。
总经理咳够了,抬头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抬手在我脸上捏了一下。
我咀嚼的动作蓦然僵住,一脸呆滞地望着他,嘴巴里还充满食物,含含糊糊地问,“你、你你你干啥?“
“没事。”总经理自己似乎也有些惊异的样子,望了望自己捏过来的手指,尴尬地移开眼,手指开始无意识地挠桌子,佯装镇定地说,“你睫毛掉了。”
我不屑地看着他,“总经理,我只用一句话就能拆穿你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