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里有邻居路过,诧异地望着我们两个有伤风化的狗男女。
总经理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皱着眉着敲了敲我的头,抱着我向前一步,关上了门,“怎么醉成这样。”
我粘着他死皮赖脸地不肯松手,“安亦深,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我从不用香水。”
“不是……是你的味道……”我执拗地抬起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拉下,把脸埋进他的肩窝蹭了两下,满足地眯起眼睛,“你的味道很好……很安心……”
总经理似乎又笑了,但没说话,只是动作温柔地抱着我坐在了只容一人的小沙发里。
我赖在他怀里不肯出来,哀伤地说,“安亦深,我想哭。”
“你已经哭了。”总经理皱了眉,手指粗鲁笨拙地给我擦了擦眼泪,“哭得丑死了。”
我更忧伤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我就哭不出来了。”
“……”
我借酒壮胆,掐他冷冰冰的脸,“你真讨厌,破坏气氛。”
总经理抓住我的手,挑眉,“我的错?”
“哼。”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突然捧住我的脸,在唇上轻啄了一下,浓浓的烟草味道,我呛得咳了一声,他却不后退,又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