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回去打着打着你就受精了,”因为鞋的关系,游候走起来就显的有点不正经:“哎,你见到那个小胡子了么。”

“见了啊,我刚把钱给他,”蒋伟跟游候勾肩搭背的走的有点累,便松开他:“他右眼全红了,成了个肿眼泡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为此他很上火啊,生怕毁容。”

游候嘴叉子直接瞥到耳后根:“还上火呢,你瞅瞅他长的那个样吧,老败火了,看他一眼一个月没性冲动。”

斐七离他俩不算远,闻言没好气的来一句:“你这么说人家你不心虚么?”

游候一本正经:“不心虚啊,我心虚什么啊,你看看他那个死德性,妈呀,顶风骚出三里地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猛男,你看我就不这样,我从来都直面我是个金刚娘炮的事实,没跟一个人吹过我是猛男。”

蒋伟看看游候这身打扮,依旧选择安慰游候:“游哥就是谦虚,金刚娘炮也是金刚啊,比那个胡子铁t爷们多了。”

游候望着他:“什么爷们不爷们的,我可没想爷们,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很好,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天雷地火。”

蒋伟给游候鼓掌:“对,你就是天空中最特别的那朵大次花”

游候也挺高兴:“是的呢。”

斐七走的比加快,他率先来到蒋伟开来的车前头,冲着他俩喊了一句:“你俩到底走不走?”

游候一愣:“我俩?”

斐七钻进驾驶位:“捎上你。”

游候简直要欢呼起来,他深感快慰,仰脖挺胸,意气风发的跟着蒋伟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