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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挑着眉毛点头:“唔~对,他很柔弱。”

陶可一掌拍碎了那把三条腿的破椅子。

叶臻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说你很谦和。”

陶可赌气,说了句“我去借开水”便摔门出去了。

燕杨做个鬼脸,叶臻苦笑,卷起报纸在他的头上轻轻一敲:“让你有事直接来找我,你怎么还去烦他?”

燕杨辩解说:“不是我,是那个班长多管闲事打小报告。”

叶臻说:“你都真枪实刀和他们打成这样了,班长能不管吗?以后学着点,你势单力薄,别什么都放在面上,一派死硬往前冲,有你吃亏的。”

燕杨说:“师公,我今天真的生气了。”

“鲁莽!”叶臻狠狠在他头上拍一下。

“不过呢…”他又揉揉燕杨的头,看着他,嘴角噙着笑:“打得好!”

燕杨抬起头。

“我要是你就把他们往死里打,打到半生不能下床,一辈子不敢拿正眼看我。”叶臻嚣张一笑:“这才是当代知识分子的风骨。”

陶可僵立在门口:“…滚。”

他扯着叶臻就往门外扔:“滚!”

叶臻摸摸被撞痛的鼻梁,敲敲紧闭的门,对闻声而出的安小佳和胖子笑道:“真是别扭啊。”

那两人深表同情,胖子说:“不可纵容,必要时须采取武力威慑。”

“不,不,”叶臻伸出一根手指头挥挥:“反别扭没有药到病除的良方,需要一点一滴的改造,在其思维中不断增加透明和制衡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