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意识还有一点,我知道阿朱和核儿在池底摸索我,还听见他们商量,阿朱说:“赶快人工呼吸。”核儿说:“这么麻烦干吗,掌掴吧。”
这牲口我果然没看错你……
我是第二天才醒的。
阿朱正坐在我的床前,看起来很不高兴。他说:“同样是喝醉了怎么徐真人就躺在泳池边上睡觉,你怎么就上了跳台呢?
可、可明明是那家伙撺掇我……
"桃儿。”阿朱说,“真人问了他的主治医师,他说你这种情况可能是心理压力过大引起的,以后还有可能出现自伤、自残的情况,让我们注意观察你。”
他把凳子拉近了一点说:“从今往后,我会二十四小时密切监视你。”
我傻了道:“你开玩笑?”
“没开玩笑。”
“我没事。”
“你有事。”
“你出于什么理由宁愿相信一个神经病医生也不相信我?”
“因为你神经了!”他咆哮。
我第一次看见他发火,还是很吓人的。
“核、核儿呢?徐真人呢?”我开始寻求母性的安慰。
“上课去了,这几个小时我值班。”
我们默默对坐了一会儿我现在的脸色肯定比墙壁还惨白,我第一次产生了不愿意见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