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说:「亲妈呀!亲爹啊!啊啊啊啊!!」
楚海洋说:「别动别动,把网撑破了我们都得被冲到山底下去!」
大叔挂在网上四下里乱吼:「这谁干的啊?这谁干的啊?还有没有点道德啊?!毛主席华主席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啊?!」
夏明若醒了。仰天哈哈笑,撇了头看见乱石滩上蹲着一个人。他扯扯楚海洋,楚海洋再扯扯大叔,三人痴愣愣地看着那人。
那彝族老汉在石头上磕磕烟斗,笑嘻嘻地望着他们。
「马锅头……」楚海洋喃喃。
马锅头咳嗽一声,给楚海洋倒酒。
楚海洋一口气干掉,静静地望着他。谁知这老头像没看见一般,把酒给他们一个一个倒过去。轮到豹子,豹子头一低,把脸撇在一边。
五个人在溪边的大青石上坐下,马锅头架起火堆烤粑粑,湿柴在火里冒着青烟。
夏明若摇头。把洒还给他:「我算了,胃痛。」
马锅头问:「哪里?」
夏明若在身上比划:「胃!胃!痛!」
马蜗头恍然大悟,在搭兜里掏出只烤红薯递给他。
夏明若说:「谢谢大爷。」
马锅头拍拍他的肩。说了句彝话。夏明若捅捅楚海洋,楚海洋摇头,大叔灌了一水酒说:「岭定史,他说他叫岭定史。」
大叔仰头又问了几句,马锅头一一回答,表情颇为和善。
彝族有自己的文字,也有自己的语言,且语法十分复杂,外人一般不太能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