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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海洋凝视着它睿智的眼睛,问:「怎么又跟来啦?」
老黄看着他,开始思考。
老黄思考:一个体制内的、现代化的、榜样化的优秀小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要帅;要爱憎分明;要是特权阶层:必须富有,必须对拉平基尼系数毫无贡献,必须有内涵,一有空就思考海德格尔,还得会说突厥语……
「老黄,」楚海洋说:「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而且跑题了。」
老黄打个呵欠,爬到上铺窝在夏明若怀里睡觉。
夏明若以手覆额哝哝:「喝酒伤身啊酒喝多了,伤身啊……」
楚海洋递杯水递给他:「你那小身板就珍惜点儿吧,还能多活两年呢。」
夏明若惨白着脸不动,楚海洋爬上来摸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不可能,」夏明若翻个身,老黄躲避不及被压扁:「老头呢?」
老头在车尾吹风,吹得心潮澎湃,冲回来给党写万言书。想起自己早年就读于中国最高学府,师从考古界泰山北斗,经历过抗战、内战、建国,但最年富力强、最应该出成果的十多年却完全被束缚住手脚,以至于垂垂老矣,不禁满眼是泪。
夏明若说:「老师……」
楚海洋把毛巾罩在老先生那颗光头上,结果被一把扯下:「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