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合同?薪酬呢?期限呢……”
“我赚的钱分你一半,期限到我同意停止为止。”他翘着二郎腿打量我:“签吧,公司那个你们自己去弄,先签这个。”
我把纸扔给了他。
“哪有这样的合同,别玩了,快收拾东西,去公司了……”
他接住了那张轻飘飘的纸,挑起眉毛看我:“你不签,嗯?”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
“我没说不签合同,”我往后退,撞在椅子上,也不敢呼痛:“我只是不签这个而已……”
他站了起来。
我拔腿就跑,以为跑到卧室就万事大吉,谁知道离卧室还有两三米,衣领一紧,已经被他揪住,一把按在墙壁角落。
“你……你发什么疯……”我对他的突然发难很是不解。
他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拿着那张纸,在我面前抖开,挑起眉毛看我:“大叔不肯签这合同,是吧。”
明明昨晚上还一副受挫的可怜小少年的样子,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
“你叫我签也没用,”我跟他讲道理:“这个不具备法律效力的。”
“那大叔为什么不敢签?”他笑得邪气。
我脑子里还是一片懵的,怎么也没弄懂这家伙怎么就忽然从个正常人变成这个样子,要不是膝盖上被磕到的地方还在疼,我几乎要怀疑我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