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叛逆期到了?”我走了过去。
她笑了起来。
“有烟没?”她侧过身来跟我问烟。
“有,但是不能给你。”我拿出烟来,在手指里换着玩:“我知道你吸不了烟……”
要按她以前的暴脾气,早就一脚踹过来了。
谁知道现在她不演赵易的武打戏了,改演乐子佼的文艺戏了,转了个身,背靠着栏杆,裹着披肩,瞟了一眼我的电脑:“怎么,工作不离身,这么敬业?”
“是啊,正准备算计你们呢。”
说话之间,碰到她手,冰一样凉。
“你在这上面呆了多久了?”
“也不算久。”
“下面有好戏看,你竟然不下去掺和一下。”我套她话。
“有什么好看,”她一贯地毒舌:“景家人都是那副德行,看着就恶心。”
“那你现在还和景家人搞到一起?”我好整以暇看她。
凌蓝秋转过头来看我。
“不说我了,说你自己。”她朝我发难:“不是和涂家那崽子闹翻了?怎么忽然又好了?”
“几天不见,你还变神算了。”我顾左右而言他。
“景莫延跟我告状,说你和涂遥打他。”她冷笑:“难道我看起来像是会给他母性关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