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样冷,路灯上一层薄雪,我鼻子都冻得冰凉,黄景也心虚地默不作声,走过来,拉开两张椅子,自己坐下来一张。
小天王齐楚泡夜店,真是好新闻。
“这么冷的天,怎么坐外面?”
问我的是黄景,我瞥了一眼他,他大概是怕我直接起身就走了,朝我笑了笑。
大黄也知道情形紧张,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
我没看齐楚。
“进去开个包厢吧,”我站了起来:“别坐在外面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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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齐楚是什么心态。
说实话,他的脑子和我结构完全不同,他的想法也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揣度,别的不说,要是这七年来他对我态度有现在一半的上心,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但他既然来了,我也懒得赶他走。大黄很乖地去弄了一堆吃的过来,黄景也很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我取了大衣,在沙发上坐下来。
这样的场面,我不说话,谁都觉得压抑。
“去跟老板打个招呼,肯定有人认出来了。”我支使黄景:“别等到新闻出来再着急。”
气氛好像一下子就解冻了。
“嗯,我去找老板说。”黄景搭讪着站起来:“我看见柜上有红酒,帮你问老板要一瓶来。”
齐楚坐在沙发转角,他今天穿驼色风衣,立领,脸色一如既往地冰,说了句:“给我拿瓶tuor。没有就拿清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