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倒是想骗他叶云薇不是坏人,不过又怕他以后对叶云薇没有防备:“因为爸爸以前做错一些事,所以她叫爸爸去赔偿的。”
瑞瑞听不太懂,认真地想了很久。
家里仍然是老样子,那棵海棠花活了下来,长出许多绿叶,我的画室也维持走之前的样子,倒是我仿的那幅春景图不见了,可能是被予舟收了起来。
予舟到深夜才回来。
瑞瑞被吓得不轻,所以我破例让他跟我一起睡,睡到深夜,听见房门开了,予舟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扔领带,然后扑倒在床上。
我吓了一跳,伸手想要开灯,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眉头紧锁,额头上有冷汗。
“老头子疯了。”他皱着眉头说:“又把我叫过去,骂了一顿。”
我也知道远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但他既然不想说完,我也不追问,摸着他的脸,侧过去亲了亲他脸颊。
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他的眼神幽深起来。
他十分熟练地伸手揽住了我的腰,过来亲我。
“别,予舟,瑞瑞在这。”我提醒他。
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仍在懒洋洋亲我。
我手顺着他肩膀往下摸,摸到了硬邦邦的绷带。
“予舟,我想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