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我其实对于养小孩这种事很悲观的,瑞瑞也只是机缘巧合……”
我的话没说完,已经被他按倒在车门上。他熟练地按住我手腕,亲吻我脖颈,身体力行地表示他有多喜欢这回答。
“等等。”我竭力挣扎:“还有第二件事,予舟。”
“第二件事是什么?”他仍然抓着我手腕,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已经看出我这次并没有教训他的意思,所以对接下来的事都很轻松。
“予舟,你还记得读书的时候,你开车带我去金山吗?”我看着他眼睛:“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你带我去那里是因为什么。”
他眼神里看不出情绪。
“你父母的事,我很抱歉。”我告诉他:“你小时候被绑架的事,我也很抱歉。但你要学会倾诉,我有时候很迟钝,如果你不说,等到事后,我会很后悔当时没有能好好安慰你。”
“我不需要安慰。”他语气很简洁。
“但是我需要。”我仍然试图跟他讲道理:“我希望能帮到你。”
“你在就行了。”
“我有时候,情绪也会很低落,我也会觉得呆在你身边就够了,但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是为什么伤心吗?予舟,我们都是习惯不向人寻求帮助的人,但是习惯不一定是对的。以后的路还很长,我们总得学会交流,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予舟。”
我已经竭尽全力去表达我自己,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但他至少有点头。
“第三件事呢?”他问我。
还真是,效率挺高。
我艰难从他手里抽出手腕,伸手从我扔在一边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