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是怎么交流的?”东沄说着,果然帮她推了一下。
“推高一点。”曾白头又道。
“你们是怎么交流的?”东沄又问。
“动物是很敏感的,因为没有语言,所以比我们更加注重行为和态度上的微妙变化,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是抱着尊重的心态,还是轻视的态度,它们基本上都能分辨出来。”
“是那样吗。”
“是啊。”
曾白头坐在秋千上,一下一下荡得高高的,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上飘着朵朵白云,时间仿佛又倒回到二十多年以前,那时候的曾白头也曾经跟村子里的其他孩子们一起自己做秋千玩,只可惜人小力薄,做出来的秋千总是不结实。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二十多年,曾经的那个黄毛丫头现在也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女子。
“早知道就应该穿长裙过来了。”曾白头不无遗憾地说道。
“原来你还有这种情怀吗?”东沄笑道。
“难道我不是女人了吗?”曾白头说。
“你坐得够久了,下来吧,该轮到我了。”又过了一会儿,东沄说道。
“好吧。”曾白头果然乖乖就下来了。
“你也帮我推吧,推高点。”东沄又指使道。
“好。”曾白头果然帮他推了起来,不过她也就只推了几下,然后就把东沄撂那儿了。
“继续推啊,怎么不推了?”东沄回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