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么别人也应该不会在意。
他只是觉得自己在莫泽铎的生活中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过客,他也只是想以自己有些蹩脚的表达方式让对方记住多个时日,发展到现在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直至鬼使神差的拉了琴,他才发现已经开始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原本他只是想在这个新时代中做个非常非常平凡的人,只是个农民工也好,在历史上哪里少得了农民一说呢。
现在总有大事不妙的感觉,莫泽铎是闪闪发亮的发光体,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关注,即使他只是站在街角也会有骑自行车的大叔多看他两人,因为他本不是平凡之人。
黄同觉得自己对莫泽铎的了解尽是如此的少。
也因为黄同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一直以为他们之间不会有未来,不知是他太看得开,还是别的原因,这其中当然是绝对不会有对自己自信满满的原因,因为这非常的不切实际。
齐文宇被他含糊蒙混过去,他能在乱七八糟的解释中理得清思路才奇,就连自己也开始不记得说过些什么,因为在他陷入思考的时候已经上了莫泽铎的车。
今日并不累,莫泽铎的车自然由其本人驾驶,小朱坐在副驾驶座上打着瞌睡,而黄同则抚着琴盒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