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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塘看都没有看罗先,懒得理他的满嘴骚话。

他低头继续解开手上的黑色护手带。

罗先又躺回了台子上,赖着不起来。

“啊,感觉你们都定下来了,”他突然说,“方胖子大前年就结婚了,严哥你现在家里也有了牵挂……刘唐兴,刘唐兴,呃,不知道他这几年到底在搞什么,如果不是偶尔在微信群里面冒泡,都没什么消息了……”

严塘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瞟了一眼身旁摊成一块大饼的罗先,“你如果想找刘唐兴,就给他打电话,”

严塘淡淡地说,“别人不一定,但是如果是你问,他肯定会告诉你他最近怎么样。”

罗先翻了一个身背对严塘。

“我才不信,”他小声嘟囔起来,“谁管他的死活。”

严塘看着他侧躺的背影,摇摇头,没说什么话。

这两人的事情,他和方胖子都没办法参与。

没办法,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不管是谁进去干预,也不过是徒增尴尬。

事实证明,孽畜还是有孽畜的好处的。

罗先这人就意外地耐打耐摔。

等严塘和罗先冲完澡,出拳馆的时候,方才奄奄一息的罗先,又生龙活虎起来。

严塘和罗先在拳馆门口再见,他还作死地飞出一个飞吻,看着严塘猛然阴沉下来的脸色笑嘻嘻地跑开。

严塘看着他哼着歌往自己亮蓝色的兰博基尼走去,也只能摇摇头作罢。

不跟他一般计较。

他也得快点赶回去了,今天曾教授约他提前回家,说有事情和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