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孟棠溪躺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天花板,目光有点迷离,进入了贤者状态。

柳濂把手心放在孟棠溪面前展示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的说:“你好像也没坚持多久。”

孟棠溪顿了几分钟,才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这不怪我,都怪你,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一个没忍住就……”

柳濂:“……反正都怪我咯?”

孟棠溪不吭声了,片刻之后,他才幽幽的问柳濂:“你怎么这么会弄?难道你经常帮别的男人弄?”

柳濂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他抽了几张纸巾盒里的抽纸擦了擦手,悠悠的说:“明明是你自己太不会弄,我很怀疑你平时弄的时候真的有快感吗?”

“那当然!”孟棠溪似乎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被挑战了,顿时有点不爽,“我平时自己给自己弄的时候我都觉得挺舒服的。”

“……那刚才我给你弄的时候呢?”柳濂挑了挑眉。

孟棠溪顿了顿,沉默了片刻,才一脸神色恍惚的说:“简直就是天堂!我没想到,原来这种事情还可以爽到这种地步……”

柳濂嘴角微抽,他抽了几张纸巾丢给孟棠溪,给孟棠溪泼了一盆冷水:“不过现在看来,这两种方法都不可行,证明你提出的假设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