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柳濂云淡风轻的语气,孟棠溪忽然觉得有点心疼。
身为榴莲千层的脑残米分,他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榴莲千层有多少黑黑和掐掐,他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和榴莲千层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个时候他为榴莲千层感到了愤怒和生气,而现在他却只为柳濂感到了心疼。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柳濂的头,笨拙的安慰他:“现在的你很厉害,很优秀,很强大,根本不用去理会他们,他们就算跳起来也踢不到你的脚尖。”
柳濂不在意的一笑:“我觉得唱歌是一件自己开心,也让别人开心的事情,如果我因为黑我的人难过,那就不能给支持我的人带来开心了。”
孟棠溪顿了顿,随后也笑了。
大概是因为柳濂白天睡得有点多,顶着他的壳子的孟棠溪直到大半夜都毫无困意,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柳濂和柳濂说过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棠溪才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柳濂一睁开眼便觉得感冒好了大半了,爬起来之后却发现旁边的孟棠溪两颊泛红,气息微弱。
他吓了一跳,连忙叫醒了孟棠溪。
孟棠溪睁开眼睛,皱着脸说:“头好重……”
柳濂伸手摸了摸孟棠溪的头,顿时哭笑不得:“你发烧了。”
孟棠溪:“……嘤。”
这下轮到柳濂忙前忙后给孟棠溪斟茶递水了,孟棠溪躺在床上眉眼泛红,神色恹恹的看着柳濂动作温柔的喂他喝水,他昏昏沉沉的大脑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他可以一直病下去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