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溪顿时脸色一黑。
柳濂立刻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哼起了歌,他一边哼着歌,一边默默想,嗯,果然孟棠溪比较大。
看着柳濂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孟棠溪又开始觉得郁闷了,柳濂今天才在他面前掉了马甲,怎么还一副这么淡定的样子?
想到这件事,孟棠溪又觉得有些牙痒痒,柳濂明明知道他是流年千重的脑残米分,却一直瞒着他!实在是太欠操了!
孟棠溪转过头恶狠狠地狠狠的盯着柳濂的侧脸看,越看越觉得又爱又恨,牙痒心痒。
感受到孟棠溪灼热的目光,柳濂不着痕迹地笑了笑,果然,这才是他熟悉的孟棠溪。
“……为什么一直瞒着我?”旁边传来孟棠溪压抑的声音。
柳濂淡定道:“我没瞒你。”
孟棠溪一脸郁闷:“你简直把我耍得团团转。”柳濂真是传说中磨人的小妖精!
柳濂挑了挑眉:“我没耍你,只是你没问我,如果你问了,我肯定会老实回答你。”
在今天之前他压根就没想过柳濂就是流年千重这个可能性,孟棠溪顿时更加郁闷了,如果不是柳濂被别人扒掉了马甲,他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
孟棠溪一想到他有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柳濂就是流年千重,就觉得心里憋屈得慌,也堵得慌。
如鲠在喉。
柳濂拉上裤链,转身去洗手,在经过孟棠溪身后的时候,他还特意瞧了一眼,发现孟棠溪提着袍子下摆,还真的挺像穿着裙子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