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靳给了他三字回答,“别找死。”
“现在打雷刮风又下雨,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唐远弯下柔韧的腰肢,抱住男人的脑袋亲上去,“我们不利用起来,都对不起老天爷。”
裴闻靳被他的胡乱亲法给弄的呼吸粗沉,嗓音哑了些许,“明天你走路的时候,看你的就不止我妈一个人了。”
“明天的事儿明天再……”
唐远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裴闻靳捞下来压在了身下。
乡下人睡的早,起的更早。
尤其是夏天。
早上凉快,风不躁,凉丝丝的,太阳也没出来,干活不会晒到,洗衣服打田沟浇菜什么的,都在天大亮前完成。
裴父裴母去地里的时候,裴闻靳神清气爽的起来烧早饭,唐远在床上躺尸。
早饭好了,老两口回来了,他依旧在床上躺尸。
裴母朝紧闭的房门那里望了望,回到堂屋说,“还没起来?”
裴闻靳喝完最后一口粥,“我去看看。”
“等会儿,带着早饭过去。”
裴母从瓷盘里面拿了个鸡蛋,在桌上碾一圈,把蛋壳全都碾碎了,随便两下就剥了下来,末了就有点犯嘀咕,“闻靳,妈给他剥好了,他会不会觉得不讲卫生啊?”
裴闻靳说,“不会。”
裴母尚未回应,裴父就发话了,“你说不会就不会?”
他挑着咸鸭蛋黄吃,“不是还有个没剥的吗?拿那个去。”
裴闻靳的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