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告解吗?阿清。」林林温和地问。

「这次不,不,林林。」容清站了起来,看著外面的月色,他再次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容清没有告诉过林林,他很久之前就不再告解了,把心灵最深处的秘密说出口,那不安全。

而要得到谁,获取什麽,靠的绝对不是祈祷。

「醒了吗?嗯?」ivan隔著衬衣揉搓著莫子木的乳尖。

莫子木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不情愿也只好睁开了眼睛,ivan那很酷的五官就在眼前,他银灰色的眸子闪著冷冷的光,仿佛在讥笑他。

「你想骂,还是想打?」莫子木冷冷地道。

ivan笑了笑,道:「首先是夸你,截拳道玩得不错。」

「你讽刺我。」

「不,不,bruce lee说过截拳道的精义就在於式不拘形,你用嘴巴也能咬得sticks魂飞魄散,真的是非常了不起。」

莫子木将头转过一边,ivan笑道:「另外,你哭了麽?」

莫子木微垂眼帘不答,ivan微笑道:「你是傻瓜吗?」

「……」

「还是笨蛋?」

「……」

「否则你怎麽会表现得就像一个可怜的弃妇?」

「……」

「seven,想做爱吗?」

「……」

「那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