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过脸哼了一声:“理他呢。出事再说。”
我是真有点不舒服,也没咳嗽,就是头疼的很,喉咙一阵一阵的烧。估计最近寒流来袭我还是懒的加衣服的缘故。正好明目张胆有恃无恐地翘课。
叶方在门口叫了一声:“林恒,你走不走?”
“来了。”他从来不是个话多的人,自然不会为了我破例,也就是随口一句:“那有点名我尽量帮你哦。”
是啊。我与谁有什么交情,人和人之间,从来是一片漠然。
我拉上床帘,背过身就睡了。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迷糊中听见有几个声响。我想起身,却觉得头越睡越沉,勉强转过身来,只见床帘上印出一个熟悉的轮廓。或许是睡迷糊了,我一个激灵,来不及细想就一把掀起床帘,和他对目而视。
萧峰怔了一下,抓在手上的药不知道拿还是放,一手还提着一袋白粥。
“你干吗?”我的声音说不出来嘶哑,自己听的都象是痨病鬼。
如果我没猜错,他的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神情叫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