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对于自己得离开这个城市是万分不舍,要暂时放弃他浇灌已久的花朵会叫他连心尖都在淌血,不过一想到他个大学生一身假名牌地衣锦还乡,多少给自己父母在那个县城里争得了几分薄面,倒也也欢欢喜喜地收拾行装。叶方老早就被他爸爸的秘书开车接走,一脸风光的傻b劲。
林恒一边也在收拾东西,一边细声细气地问萧峰:“萧大侠哪,你什么时候回去?”
萧峰笑道:“急什么,现在火车吗的挤死了,我想再缓几天。”
我刚想拉倒吧,春运哪天不是挤死?什么借口。那边林恒又转向我:“那张祁你怎么也还没回去啊?”
“啊我?我急什么——就是半小时不到的路程嘛,多体验一下宿舍生活不行啊?”
我看见萧峰在没人的时候扭头冲我狡猾地一笑,我自然当作没看见。或许已经成了定势,我和他在人前,是绝少对话的。
宿舍人都走光了的那天晚上,我和他在他的床上做了个天翻地覆。完事后我一把压在他身上,喘气着笑:“你说咱们这叫不叫偷情?”
他情欲仍浓的双眼直看着我:“偷情?背着谁?你的徐然啊?”
我把手探到他的重点部位死命一捏,惹的他一阵哀号:“你吗的说什么呢!”
“玩笑玩笑。谁让你们好的形影不离。”他似笑非笑。我懒得理他,翻身下床,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走?再不定票只怕没了。”
他坐起来,汗涔涔的身子往我身后一贴:“这时候买去上海的火车票?遇见民工潮人都挤没了。我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