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他好不容易顺了气,站直了身子。
“你这段时间干吗总这鸟样!我忍你很久了!”
他笑了,很讽刺地笑:“你还有工夫注意到我什么样么?”
我差点气炸:“你不就气我和萧峰和好没和你说一声吗?这,这算个什么大事?你至于吗你?!跟个女人一样的小心眼!我都说了,我和你是一辈子的兄弟,死党!没有任何人比的上!”
他看着我,以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眼神看着我,而后悲凉地扯了扯嘴角:“张祁,希望你永远记的这句话。”
我快晕了:“你别这样子和我说话!你,你他吗的——想说什么就和我说!别蒙在心里腻不腻啊!”
他表情不变,还是三分的嘲讽七分的伤感,慢慢地转过身去。
我一把搭住他的手,吼道:“小然子!”
他一震,终于开口:“这和你无关,阿祁。是我自己有病,真的。我自己想通就好。”
我还能说什么?!现在的徐然已经不是什么都依靠我听从我的小弟弟了,我是不是,该笑一笑,放他自由地飞?
看着他的背影,我却来不及思考,直觉地喊道:“最近非典严重的很,你自己注意,出去哪里都带口罩,别和人说太多废话,回宿舍记得用递露洗手,注意清洁——”
我说不下去了,明明没什么,我和他却要搞的象诀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