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凛,我慢慢地开口:“你丫有病是吧?我和萧峰?亭亭,我以为你不是那种愚蠢的女人。”
“我当然不是。否则怎么看的出来?”她扬起下巴,“之后我才对你真的死了心,我就是再不济也不屑和个男人争!张祁,你帮我这个忙,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女人,似乎永远喜欢自作聪明。她以为她现在正与我谈条件——更确切的说,她以为自己在要挟我。
我低头,慢慢地把玩手中的打火机,打开再合上,任那簇火苗忽明忽灭地挣扎。“如果我不帮,你就把这事说出去让萧峰和我从此做不了人?”
她扭过头:“你别把我说的那么不堪。我不想的。我只是……只是……不谈感情,我也只能专心于此了。”
我笑了一下,操。原来她还是被我逼的。
我叹息着单手抚上她的秀发,忽而用力一揪:“吴亭亭,你以为——我张祁会在乎这个嘛!你说你尽管说去啊!全天下都知道我也不在乎!我他吗的干吗要在乎那些人怎么想怎么看?那算个p!”
我突然的吼叫让她吓的花容失色,她有些结巴地开口:“你,你不怕萧峰他——你拽你不在乎——我,我不信萧峰他也不在乎!”
我逼近他,啪地打开打火机,火焰摇曳在她有些失措的瞳孔里。
我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字地开口:“你尽管去威胁他吧。萧峰要是被你这两三句话就糊弄过去了算他吗的我张祁看走了眼!可你信不信他多的是手段让你以后再没机会威胁他?”
她被我骇住了,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阿祁,你真忍心不帮我!”
我没说话,冷笑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