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一毕业,萧峰果然如传言一般接任学生会长,一开学就忙的恨不得手脚并用,与我的无所事事立时成为鲜明对比。我随便问了一句,这次的展览你要参加不。他恩了一声,才道,没时间呢。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展,没分量的啦。
他的功利让我很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那你又再忙什么有分量的事啊?”
他顿了一顿,才神秘一笑:“说了你也不懂。”
我斜了一眼:“拉倒吧,就你学生会里那些肮脏的破事。老子还不想知道呢。”
萧峰不说话了,一会才笑着站起身来:“十点多了,饿了吧,我给你下碗面条去。”
我笑道:“居然劳动会长大人帮我煮面,真是不敢当啊。”
“美的你,就泡碗面吃,爱要不要。”
国庆后的那个展览,我的一张油画《婺原。印象》入选了。我还挺高兴,带点得意,没有其他大展那么重的功利味,至少多少还原了艺术。我请王毅和几个玩的好的出去撮一顿,徐然并不意外地称病不去,王毅苦笑地说小然子平常那样斯斯文文的,吗的要拗起来谁也强不了他,你们究竟是怎么了?好好的闹的跟仇人似的?
我也想知道呢!我没好气地打断他,说想那么多干吗?喝酒去喝酒去!别他吗的扫兴!进pub里没喝多少,李天发已经晃悠了,林恒王毅忙两边架住他,无奈他还一个劲地喊还要还要,几个酒保都在一旁暗笑。我正准备武力解决,突然看见角落上一个熟悉的人。看他那酩酊大醉的样子,我心里一咯噔,叫来一个相熟的酒保:“黎烨喝了多久了?就他一个?”
“两小时多了,一个人死命喝,人来打招呼也都不理,不知道又是哪不爽快了。”
我掏出钱先结了帐,叫他们一会送李天发回去,就走到黎烨桌上,一按他的肩膀:“喝酒也不叫上我?还是哥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