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萧峰狂吼道,“如果今天我走的话,你还会这样的反应吗?!!”
正闹的不可开交,巡查的护士都听见声音赶过来,见我们在地上扭打成一团,所有人都吓呆了,萧峰压着我,对那些楞着的女护士们吼了一句:“叫人来帮忙啊!”周围人才惊慌地散开,几个男医生赶来想拉开我,我反应过来,死命地挣扎,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一个男的刚捏住我的手肘,我就猛力一挥,他整个人摔到墙上,哗啦啦翻倒一个推车,而插在我手背上的输液针没入皮肉,血一下子喷涌倒流,灌满了整个瓶子。
“病人情绪很不稳定,打镇定剂!”
针头插进去就再难推进了,那个医生忙地满头大汗:“他肌肉太僵硬了根本扎不进去!”
我象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愤怒地咆哮:“你们放开!我要出院!出院!”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一记耳光重重地摔在我脸上,我似乎都感到了嘴里的腥味!
“闹够了没有!”萧峰寒着脸,双眼象要喷出火来!
我怔了,慢慢地绝望地看着他,他以为,这只是闹?……
针头慢慢地扎进我的手臂,我浑身冰冷。
那些人终于退个干净,病房里只有我和他,雕塑一般木然地对视。他走过来,抚过我身上大大小小的新伤。我全身无力,呆呆地看着他。
“阿祁,你要我怎么办才好?我们以前是那么心意相通,我现在什么破招烂招都使上了,你却离我越来越远,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