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李寡妇家塌了小半边的土墙——我琢磨着就是被王村长近百公斤的体重一来二去给压塌的——那缺口只能容一个人的脑袋,我很够义气地让建弟踩着我的肩爬上去,看把他感动地一个热泪盈眶。
“看到啥了?看到啥了!”狗蛋急地眼都要红了,我也跟着催促。倒不是我有多好奇,只是这种事在我看来和偷窥我家俩猪交配一样,除了新鲜哪有什么看头?催促他只是因为这小子他吗最近长膘不少,一踩着我肩膀我就直晃悠,差点没把那剩下的半堵墙也给锤塌了。
“他可真猴急,一上炕灯都没吹,就摸李寡妇的奶子,叫地还好大声。”建弟说着还直舔嘴,仿佛身临其境,三儿在旁边直跺脚,小声地叫:“快走吧,太缺德了这。”我就喜欢看他着急的样子,故意说:“别!咱看看咱村长能撑多久。”建弟低头笑道:“不过是撒泡尿的时间。”我也哈哈大笑。
三儿对我们的下流无能为力,可惜乐极生悲,我这一笑重心就不稳,建弟的身子一晃就再不能平衡,顿时重重地摔了下来。一瞬间现场那叫一个尘土飞扬,动静比泥石流还大,瓦房里传来一声喝问:“谁?!”
都说这小子别乱长膘了不是!我哪敢怠慢,拽起地上那死胖子拔腿就跑。
我心里知道,别看我看不起他这个那个的,一旦被王村长发现我干这事,我绝对比他急!想想那奖金,想想别人看我的眼神,我也绝不能和他撕破脸。
三儿慌了,一推手叫我们先跑,建弟眼看着摔着不轻直龇牙咧嘴的,我也没多想什么半扯着建弟就跑!
快跑了有一里地,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回头一看,只有三子没跟上来。
狗蛋吓了一大跳:“狗日的,他该不会给三子妈告状去吧?”
谁不知道三儿出了名的孝顺,只要他妈在他眼前泪一抹,没准这傻小子就要以死谢罪了。
我沉默了半晌,才道:“你们先家去,我回去找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