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了一跳,看了我一眼,才微笑道:“厄……可以帮我要一杯‘aryrose’吗?”
她看起来好小……不止是外表上的,她的眼神,完全是一种不谙世事的清澈。我一下子有些失神,豆蔻年华,竟然就要沦为一场交易的筹码。
“当然。”我叫过waiter,替她点了一杯,额外嘱咐道,“酒精度不要太高。”
“为什么?”她好笑地看着我。
“这种酒后劲大,你可是今晚queen,醉了可就不好了。”
她咯咯一笑:“queen?我没这么老吧—我比较希望你叫我pattyprcess。我在国外都喝这种酒,几杯下去脸都没红过呢!”
“国外?你一直在国外念书?”我有些诧异—这么说她也是第一次见到邢望,对这事也是一无所知。
“是啊。在法国念建筑设计。”她唇边似乎总是带着永不凋谢的笑意,“我知道你—你是邢氏的设计师吧?咱们还算是半个同行呢。”
她的健谈有些让我吃惊,我原以为她是少不经事一无所知的大小姐。“我是不是该很荣幸呢?朱小姐居然能记的住‘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