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刺痛我的心。
往事哪堪回首。
轻轻推开门,屋子出乎意料的整洁。
只有桌子上有些乱,零零散散地摆着几份凯运无关紧要的文件。
是啊,如今我大权在握,他还能在凯运做些什么?他却依然在文件上密密麻麻地批注了许多意见。
柳寒,你到死,都是这样一个固执到近乎迂腐的人。
争权夺利,谁又争的过天命!权谋如你,一样只能坐以待毙。
我机关算尽,报复你的负心却终究功亏一篑,可叹可悲。
此刻我心里头竟然是一种反常的平静,一把将文件扫开,我拉开他的抽屉,只有几盒拆了封的药,我定睛一看,竟是吗啡之类的精神科麻醉药物。我象突然烫了手一样把这些药丢开—原来他之前,都是靠这种药来支撑镇痛!他究竟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象没事的人一样,出现在我以及朱家上上下下的人面前!
手再望里伸,摸到一个厚重的东西,拖出来一看,竟是一个破旧的日记本。
就是从前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有写日记的习惯。
很破很旧的那种本子,连现在的小学生都不屑再用的那种。我缓缓打开它,我知道,一个真相,已经呼之欲出。
“十月十六日天气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