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喝喜酒呀,不知道程总还给不给我,以及曾家这几分薄面呢?”张钧浩冷冷地笑,表情生动而狰狞,看来有几分可怖,“听说陈家如今在你那做事?不知道这么一个吃里爬外的货色,还衬不衬程总的心?”
“你别taa的得意!这次算你命大,曾家未必保的了你一世,咱们走着瞧!”
张钧浩不在意他的气急败坏,以后的事,他还真等着瞧。他找他,不为这个。
“还有,你别再搞他了,否则我张钧浩这下半辈子就什么也不做,只记得一件事。”他顿了顿,而后一字一字地道:“就是与你为敌,至死方休。”
“张先生,时间要到了。”典礼的司仪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赔着笑道。
点了点头,张钧浩合上手机,大踏步地走出门外,瞬间换了副神色——
等着他的,是另一个人生的战场,除了爱情,它应有尽有。
国庆前,小磊收到了维盛寄过来的包裹,和一封短的不能再短的信。
于是他知道维盛黄金周不回来了。而后他拆开箱子,里面有手机,ipod,各种名牌衣服,积架的手表以及最后的那份产权文件——三年前开始,张钧浩送的每一份礼物,都清点整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后,原物奉还,完璧归赵。
信的最后还有这么几句话:
我现今才明白,依赖仰仗的感情不是爱。他当年给的,从来不是我真地需要的,分手,其实是迟早的事情,这时候说再见,未必是件坏事,对吧?
小磊摇了摇头,所以叶维盛永远就只是叶维盛。